Chinese New Year


年是什么

是一种远古野兽,本性是坏的,每到年末岁初时就在村庄出没害人性命。“年”是一种为人们带来坏运气的想象中的动物。“年”一来,树木凋敝,百草不生;“年”一“过”,万物生长,鲜花遍地。“年”如何才能过去呢?需用鞭炮轰,于是有了燃鞭炮的习俗。

	
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“年”的怪兽,头长角,凶猛异常。“年”常年深居深山密林之中,
每到除夕就要下山,吞食牲畜伤害人命。因此,每到除夕这天,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
幼逃往深山,以躲避“年”兽的伤害。这年除夕,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,从村
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,只见他手拄拐杖,臂搭袋囊,银须飘逸,目若朗星。乡亲们有的封
窗锁门,有的收拾行装,有的牵牛赶羊,到处人喊马嘶,一片匆忙恐慌景象。这时,谁还
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。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,并劝他快上山躲避“年”
兽,那老人捋髯笑道:“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,我一定把“年”兽撵走。”老婆婆惊目细看,
见他鹤发童颜、精神矍铄,气宇不凡。可她仍然继续劝说,乞讨老人笑而不语。婆婆无奈,
只好撇下家,上山避难去了。半夜时分,“年”兽闯进村。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:村东
头老婆婆家,门贴大红纸,屋内烛火通明“年”兽浑身一抖,怪叫了一声。“年”朝婆婆家怒视
片刻,随即狂叫着扑过去。将近门口时,院内突然传来“砰砰啪啪”的炸响声,“年”浑身战栗,
再不敢往前凑了。原来,“年”最怕红色、火光和炸响。这时,婆婆的家门大开,只见院内一
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。“年”大惊失色,狼狈逃蹿了。第二天是正月初一,避难回来
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。这时,老婆婆才恍然大悟,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
的许诺。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,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,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
“啪啪”炸响,屋内几根红蜡烛还发着余光…… 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,纷纷换新
衣戴新帽,到亲友家道喜问好。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,人们都知道了驱赶“年”兽的办
法。 从此每年除夕,家家贴红对联、燃放爆竹;户户烛火通明、守更待岁。初一一大早,还
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。这风俗越传越广,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。
		
		

外婆的家

我常常回忆记忆中的事,又特别是在下雨天。

身旁老大爷的烟袋总呛得我呼吸都觉得困难,还刻意要和我攀谈政治。我向来是不谈政治的,他见我摆手要走,也就没有挽留的意思。而我却立即又遇到了隔壁的婆婆,她慢慢地向我走来,我心里盘算她又要和我说些什么,“哟,这不是隔壁家孩子吗,长这么高了,有多少年没回老家来看看了?”,她微微张开的口,隐隐约约能看见嘴角层层叠叠的皱纹,与往年有大不同的却是长满老茧的手里紧紧拽着一根破旧的竹竿,见她开口也就只是寒暄,我随即也就放下心来,笑着迎道:“婆婆,有好些年也没回来了,这不,今年就回来看看。”,她却立即愁着眉头,回了一句,“也没啥看的了,都是老样子。”接着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只是她微微抬了下头,看着不远处的一颗梨花木,“去看看吧!”,于是也就道别了。

随即飞也似的往老房子赶去,因为我也太想它。那里住着我的外婆和外公,他们可都在屋子里等着我呢! 一路上,也就没遇到些人了。我心里一直想着刚才抽烟袋的大爷和隔壁的婆婆,许多年未见,却竟如此苍老了。在我儿时,抽烟袋的大爷身体健朗,那时也不见抽大烟袋,闲时也与我们一起下河捉鱼呢!而隔壁的婆婆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打扮,经常挽起袖子来,做事雷厉风行,嗓门还大着呢!可如今 … 我却越来越怕见到我的外婆外公了。

而终于,我还是到了外婆家。却不再是熟悉的老房子了,在我眼前是一栋“小洋房”,不知为何,我却没有高兴起来,直到外婆远远听到我的声音,走着小碎步一路小跑过来,我才露出了笑容。外公跟在后边,我见他们其实都没有变化,身体也都很好,也就开心了许多,接下来,就听外婆一个人讲了些与往年却又一样的“絮絮叨叨”,我说:“外婆,我要将你说的话都记录下来。”,她听后,仰头哈哈大笑,说:“你就记罢,给你分配个秘书的工作!”而她不知,我却真的记录了下来。

旧旧的四合大院

 

我要求去看看前院的老房子,外婆说陪我一起,我随即拒绝了,我想一个人去看看。

以前外婆家和隔壁的老人们都住在一个大大的四合院里,小时候,那个院子可热闹了,又特别是晚上,大家都端着大碗出来吃饭谈天,若是到了夏天,大人们都会在一起乘凉,谈论着白天未做完的事和今年的收成,小孩们则自由玩耍,串门,做游戏。每年只要我回来,都会去看看的。

推开吱吖作响的两扇大木头门,我便到了旧旧的,充满泥土气息的四合院,依然在每户人家的门脸上,都清晰的看到当年用白漆书写的毛主席语录,还有儿时我们用黑色电池芯画的水仙花和我的名字,用来当作老师学生游戏的黑板墙 … …太多了,依然都在。四合院正面是一间库房,门帘正上方隐约可见用红色面漆书写的几个大字,“毛主席万岁”。库房是用来存储粮食的,同时里边有这一大家族的族谱,还有已经逝去的前人的灵位,过年时都会来祭拜,可如今,部分房屋已经坍塌,只有更加凝重的土腥味,却没有各家厨房飞出来的饭菜味了。

总算是看完了老房子,临走时,却又习惯性回头望一眼,不料,在四合大院的西北拐角处依然升起了炊烟,我笑着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傍晚的祭祀

除夕当晚的祭祀可谓是最隆重的了,从午后3点就开始准备着。有高香,红蜡,圆鞭炮,冥币纸钱,红纸,猪肉,水饭,白酒,其次最为重要的就是人了,大大小小,每家各户都必须全员出动去祭拜自己的祖先和逝去的亲人。

毫无例外,外婆外公忙活了一整个下午,傍晚迟迟的还是来了。

穿过长满小树和杂草的小路,远远的就能看见石头雕刻的祖坟。一会功夫,我们便来到了祖坟跟前。我便跟外婆一起摆上了各种祭祀用的贡品,当我弯腰将要摆下那碗白酒时,我听到了外婆喃喃细语,念念有词,却又不能听清,随即我也就起身来站在一旁。接下来,外婆叫上我们一起烧冥币纸钱。我握着手里厚厚一叠纸钱,想着,逝去的祖先能收到外婆这份虔诚么?看似在祭祀祖先,实则可谓慰藉自己的心灵,而我们并没有忘却逝去的前人,更是一种年复一年的忧伤。

天已渐渐黑下来,我和外婆一起不停的往火堆里丢下纸钱,彷佛偌大而又漆黑的夜空下,就只有我和外婆的背影,侧耳却又听到外婆口中有词,依然浑乎不清。多年来,我却从未问过她说了些什么。我想,大概,那就是外婆新年的祝福吧!

(打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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